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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走吧。”

    唐韵对她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季攀夕扶了扶眼镜：“你没有失误，是我失误了。”他语气温和，显得十分礼貌儒雅。

    寸头女人看了一眼教导员，一把拽住季寥寥，像拎小鸡崽一样，将她拽了到监控盲区。

    检察官问完了，总结他的结论：“被告在杀人之后，还能如此有条不紊地制造不在场证明，这足以说明被告当时头脑十分清醒，没有肢体失控、意识混沌，完全有作案的行为能力。”

    是唐韵说，无罪辩护的胜率几乎为零，不如主张过失致人死亡。

    最终判决没有下来，季寥寥仍旧关押在看守所。上午十点到十点半，是看守所的放风时间。放风场的四周有铁网围着，左右对角各有两位教导员，教导员在聊天，偶尔看看放风场里面。

    “是被告。”

    她不停地推搡挣扎：“哥！”

    陆常悠冷眼斜睨：“她杀了人，就要付出代价。”她拂一拂衣服，抬脚离开。

    “她说会给我一笔钱，还会把我签进她的工作室。”

    鞋的主人将笔捡起来，递给商领领。

    “寥寥是我妹妹。”

    是林浓。

    “没见过大小姐，觉得新鲜。”寸头女人直接上手，摸了摸季寥寥滑嫩嫩的脸。

    “我不服，我不服！”季寥寥红着眼冲法官咆哮，“我要上诉！”

    “听清楚了，”寸头女人用巴掌拍了拍季寥寥的脸，“别白费力气二审，外面有人不希望你太早出去。”

    季寥寥呜呜了两声。

    “想知道是谁？”女人抹了一把寸头，“那你好好想想，你跟你哥都做过什么缺德事。”

    ***

    二更一个半小时后

    (本章完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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