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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毕竟他傻，对她一见钟情。

    不像他，血液都僵硬了，动作变得迟缓，感知力也不听使唤，不知道手上拿的东西是不是要掉了，所以就不断不断地握紧。

    杨清池明白她的意思了，就到这里了。他该清醒一点了，就像他离开前那晚她骂的那样：杨清池，你清醒一点。

    “你问。”

    十五分钟后，方路明又打来电话。

    杨清池手里的文件袋被捏得变了形：“为什么后来变成了我爸？”

    杨清池觉得有点好笑，也不知道她了多少精力去骗他，应该没多少吧。

    “我信。”无论他查到了什么。

    不然哪有那么巧的事。

    她又沉默，不作任何辩解。

    所以，她是来报仇的。

    杨清池的眼神渐渐从滚烫到冰冷：“我那位继母现在在哪？”

    现在他知道会怎么样了，会伤筋动骨。

    那也比飙车好。

    “他更容易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柴秋短暂地沉默了一下，在思考怎么说。

    是，他没有录音。

    柴秋冒用了她的英文名。

    她句句都说得轻巧，得多狠的心，这么云淡风轻。

    方路明之前耻笑他，说他在柴秋面前太没有自尊。他当时是怎么回答的？

    他说：自己喜欢的人，自尊给她踩一踩又怎么样。

    她怎么能这么坦诚、这么理直气壮。

    车没要，她步行走出了帝律公馆。

    “然后呢？”商领领眨巴眼，等后续。

    商领领给的建议是：“想办法让他停车，然后把他打晕。”

    她来杨家一定有目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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