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杨清池还想再和她说说话。 但她已经拉开了车门。 “柴秋。” 她回头,毫无波澜地看了他一眼,没说什么,随后接了个电话:“剪彩我不去了,让齐总代我去。” 她上了车。 杨清池被扔下了,又被扔下了,上一次见她是在医院,她应酬喝到胃出血,他翘了课去见她,却被她扔在了医院。 妈的,太阳晒得他眼睛发涩。 他想,是不是以后得多闯点祸,不闯祸都见不到他这位狠心的继母。 再说景见,被景召领走了。 到了车上,景召问:“为什么打架?” “那几个人欠揍。” 景见语气强硬,毫无悔改之意。 景召眼皮抬了抬,看过去,面上不愠不火,眼波沉寂,没有说一个字。 如果说长兄如父,那景召应该算是严父,平时脾气挺好,从不短了景见的用度,但若真板起脸来,别说景见,景河东都有点犯怵。 景见坦白:“他撞倒了别人的钓鱼桶,还反过来讹人。” 那五个人被打得挺狠的,景见明显没收着手。 景召了解他什么性子,不会轻易下狠手:“谁的钓鱼桶?” “钟云端的。” 钟云端在钓鱼,那欠揍的男的走路不长眼,踢倒了钓鱼桶,还不要脸地让钟云端赔他鞋子。 钟云端是社恐,最怕被围观,赔了钱提着桶跑了。 景见本来是要去打台球,早上听陆女士说小钟去钓鱼了,他鬼使神差地拖着杨清池绕了路,逮到男人和他四个同伴,往死里揍了一顿。 景召没有再问打架的事。 “你跟她怎么回事?” 听陆女士说,景见这两天很反常。 景见把遮阳板上的镜子放下来,照了照脸上的伤,除了嘴角,眼角也破了,他抽了张湿巾,胡乱地擦了两下血迹:“没怎么回事。” 景召开得很慢:“发展不顺利?” 景见闷声闷气的:“她不喜欢我。”脸上挂了彩,看上去丧得不行。 感情问题,景召给不了建议,他不擅长。 景见沉默了一条街,突然开口:“哥,你跟我说说钟云端的事吧。” 车在红绿灯路口停下,景召说:“她外公家是西西戈尔最大的黑手党家族,她有两个舅舅,都不是省油的灯。” “她上次回西西戈尔是不是他舅舅搞的鬼?” “嗯,她外公把最值钱的产业留给了她,东西目前还不在她手里,存在了golden world。” 景见听完,在沉思。 他不确定钟云端拒绝他有没有别的原因。 “景见,你是成年人,你想跟谁谈恋爱我不会干涉。”景召语气很平静,“但你要考虑清楚,你和她交往后可能会面临的所有情况你都要心里有数。” “我知道。” 不轻易开始,开始了不轻易结束。 他们兄弟俩的感情观是一样的。 晚上十点,钟云端的手机响了,她犹豫了几秒,接了。 电话那头的人却半天不说话。 钟云端先开了口:“景见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