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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是不是觉得我很残忍？”害怕他点头，商领领自说自话，赌气似的自我贬低，“我是挺坏的，我父母受过的罪，我要让他们全都受一遍，一个也别想好过。”

    李潇玥捏着她的下巴，把她推到隔间的门上：“别以为你的粉丝夸了你几句，你就能爬到我头上。”

    “你刚刚什么意思？故意唱那么高，是想让我出丑是吧？”

    “你接着装。”李潇玥用巴掌拍她的脸，一下、两下，啪啪地响，“接着装，装得再像一点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走正途是为了做正义的事，和我不一样，我是为了报私仇。”

    商领领下楼之前先给景召打了个电话：“你到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在我的地盘能。”

    商领领下楼，找到景召的车。

    景召说：“代表你拥有集团的最高权限。”

    第一件，他说：“不要违法。”

    商领领可不想坐牢：“还有呢？”

    景召送了商领领一个礼物，是一枚胸针，和疗养院的保安戴的那个胸针是一样的图案，不过颜色不同，别人的是铜色，她的那枚是金色。

    景召说：“下雨了，我去接你。”

    “说你什么？”

    她在走神，水一直在流。

    等移开视线后，她把池子里的水放掉，抽了张纸，擦干手，又说了一次：“谢谢。”

    “刚刚在工作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景召似有所思。

    外面下雨了。

    他去了厨房。

    飞絮飘下来，落在商领领披散的发梢上。

    她笑了笑：“我失眠的时候很喜欢听你的直播。”

    “应该还要一个小时。”

    “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经纪人在外面喊：“玥玥。”

    “第一个目标是商裕德？”

    商领领打开微博。

    收工的时候快六点了。

    商领领：【？】

    她上车，系上安全带：“等很久了吧？”

    景召带她去喝了清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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