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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还在重重呼吸：“有。”

    景召睁开眼的时候，天已经黑了，屋里没开灯，外面零星的霓虹照进来，伸手只能看见五指的轮廓。枕边没有人，旁边的被子是凉的，景召起身去卧室外面。

    她在走廊的窗户边上抽烟，听见推门的声音，回头便看见了刚起床的景召，他睡衣的外面穿着长款的法兰绒家居服，那是商领领买的，与她身上的是情侣同款。

    商领领眉头松开，长时间紧绷的神经放松后，反而没有力气了，肩膀一垮，长吁一口气：“景召，你吓死我了。”

    “六年前。”

    要是以前，商领领肯定会想办法糊弄过去，现在不想糊弄了，她诚实说：“有好几年了。”

    她眼睛很红，应该熬了很长的夜。

    景召摇头：“要想共存，就必须互利。”

    景召半弯着腰，轻轻压了压她被风吹乱的头发：“已经没事了。”

    不然凭什么西方国家会任由golden  world壮大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原来景召谈恋爱是这个样子，可以用八个字概括——热烈温柔，完全臣服。

    商领领料到了这个结果。

    景召做什么都天赋异禀，就拿接吻这件事来说，他是真的会，不管是不是商领领开始的，每次最后的结果都是他牵着她的感觉走，让她热，让她燥，让她心痒，让她动情，能亲得很纯，也能吻得很欲。

    他身体也有反应的，但依旧理智冷静，丝毫不乱，丝毫不被左右，他说：“领领，我不想退出。”

    方路深的视角里看不到景召的表情，只能看到他半蹲着，小心翼翼地去亲商领领的眼睛，动作轻缓得像在碰什么易碎珍宝。那种姿态，虔诚得过分，带着很明显的讨好意味。

    “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？”

    她拽住乱跑的思维，正经地回：“我很少抽，没有瘾。”

    “不吃了。”因为疲劳和热气的熏蒸，他眼睛有点湿润发红，“陪我睡会儿？”

    她提心吊胆，整整两天。

    景召走过去，把窗户关上，风声被赶走，走廊里重新变得安静。

    女士烟，细细长长的，景召又抽了一口，吐掉白茫茫的烟，然后去吻商领领。

    商领领先睡着，也先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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