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景召不让,隔着衣服抓着她的手:“不用看,给我喂点退烧药就行。” 楼上不知道是谁家的猫在叫,吵得让人心烦。她想学诗里凭栏望月,抬着头看了几眼,觉得没意思。 商领领没有再问,放下球和镊子,剪了一段医用纱布,覆在他伤口上,用胶带粘好。 “不去医院。”他额头都是汗,因为失血的缘故,脸色很苍白,“你不是学过医吗?” 她擦掉手上的消毒水,搓了搓掌心,等手暖和了,帮景召把纱布取下来:“你烧了多久?” “我去拿医药箱。” 沙发有点小,躺不下他,他应该是真没力气了,很配合地躺着,一动也不动。 她又换了球,比签要软一些,擦一下就轻轻吹一下,整个过程很缓慢,但即使这样,伤口依然很疼。 “扶我一下。” “怎么受伤的?”她鼻子被堵住,说话声闷闷的。 他腹部还有一个伤疤,大概手指那么长,胸腔附近也有,被衣服遮住了一半。 商领领把目光重新放到他的伤口上,是刀伤,两指长,缝了很多针。 她俯身时,发梢落到他身上。 “不可以,要去。”商领领拿稳手机,把按错的数字删掉,重新按。 不是景见,景见吃完晚饭就回学校了。 景召配合地闭上眼,看不见她的动作,触觉好像更敏锐。 他扶着门,想站起来,可腹部使不上力,也顾不得男女有没有别,朝商领领伸了手。 商领领虽然没有当医生,但毕竟是临床医学出身,有在家里放医药箱的习惯。 要是让陆女士知道了,又要抹眼泪了。 商领领忍住一肚子的话,给他盖上毛毯,起身出去了。 他没有力气:“商领领。” 还有心思开玩笑,商领领眼睛都急红了,但到底还是听了他的,没叫救护车。 她低着头,很专注,但因为着急,手指抖得有点不利索:“你是不要命了吗?” 等她拿了药箱下来,景召躺那已经没有动静了,两鬓和脖子上都是汗。 商领领不敢随便碰他,蹲下去,凑近了喊他:“景召” 她又把自己的脸凑近:“我是谁?” 他一只手压着掀上去的衣摆,枕着另一只手:“要啊。” “景召。” “把退烧药吃了。” 她跑着去了十八楼,因为有脚步声,1803门前的声控灯亮了。 她起身去倒水,兑温了之后放在桌子上,把退烧药倒在瓶盖里。 第(2/3)页